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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楼脸上的笑容被敛了起来，那张邪魅妖娆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伤感之色：“难道我就不行么？”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他，苏青衣又莫名的有些心疼。

“也……也不是不行。”

时景楼眼睛猛地一亮：“那是行了？”

苏青衣只觉得头疼，封墨那几个神魂，是他最不晓得怎么处理的了，他从内心深处认同他们是封墨的一部分。

甚至认为他们就是封墨。

可是，他们却偏偏又个性鲜明，特别是现在苏长空如此在乎，他又怎么可能在苏长空面前，说他将时景楼也当做封墨看？

封墨都生气的躲到精神识海里静一静了，难保苏长空也会做什么。

他轻咳一声：“我现在对你没爱情，所以还是不行的。”

时景楼对此很是执着：

“为什么对我没爱情？我长的没五师兄好？我修为没他高？还是性子没他好？你为什么接受了五师兄，就是不接受我？”

“……”苏青衣静默了下：“这种事，看缘分。”

“那……我是不是永远不行？”

“不知道。”

“这么说，我可以追求你？”

“你拥有追求的权利，我也拥有拒绝的权利。”

“反正你最后终归是要接受我的，不如就省了追求那一步吧？”

苏青衣还没说话，苏长空就站到苏青衣身后，语气阴森道：

“反正你最后终归是要死的，不如就省得活着碍事，现在就去死？”

“……五师兄，你太毒了。”

苏长空脸色总算露出一抹笑来：“还好，没你毒，抢自己师兄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