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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次,若非是白逸尘的存在,苏长空早就将白乐乐大卸八块,让她生不如死了,既然她侥幸逃过一命,就该改过自新,所以,白逸尘是下了狠心来惩治她的……
……
苏青衣在马车中,醒醒睡睡,睡睡醒醒,除了精神不济,和身体表层的黑色在不断蔓延之外,并无其他不妥之处。
苏长空一改往日的霸道自我,这段时日也很是温柔。
慕弦歌伴在他们身侧,大多时候都是碍眼的。
他总是尴尬的一个人出去赶马车。
苏青衣就算是再笨也察觉出不对来,何况他一点也不笨,所以他问苏长空道:“长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身体一直没有力气,精神也没恢复多少,他是九阶修行者,这太不正常,不过因为没有镜子,而他沐浴的事情,又是苏长空一手包办的缘故,所以他至今不晓得自己面上已经是一片漆黑。
每次,苏长空都会安抚他:
“你只是太累了,休息够了就好了。”
苏青衣问的多了,渐渐的不问了,只在心底怀疑自己可能得了不得了的病,所以苏长空才会待他如此温柔。
苏长空似是打定主意不告诉他,他只能想办法问慕弦歌,可惜只要他一醒来,苏长空必在身旁,他根本没机会问慕弦歌。
这日,苏青衣又在苏长空怀中醒来,没有再问那个问题,心里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快死了,所以苏长空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人人都怕死。
他不例外,越是不知道,他越是要弄懂:“长空,我们一路坐马车,我好无聊,不如出去驾车,也能看看风景。”
苏长空欣然同意。
于是慕弦歌又被赶进马车,而苏长空和苏青衣,则并排坐在了外面,因为苏青衣现在的脸上是一片黝黑,所以苏长空又给他带了帷帽,仍和以前的一样,是苏青衣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清苏青衣相貌的材料。
苏青衣半依在苏长空身上,看着官道两边的大树,看着蓝天白云,心情渐渐舒缓了一些,开口问苏长空这是哪里。
苏长空是大堰摄政王,早年出门历练,去过许多地方,也在天院看过许多书,所以知识非常的渊博,不论苏青衣问路边是什么树,还是这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或是路上看到的那些人在做什么,苏长空全部都能答上来。
听的苏青衣大感叹,双眼闪闪发光,精神也好了不少:“长空知道的可真多,若是有机会踏遍长空说的那些地方就好。”
苏长空揽住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后背:“有机会,本王就带你去。”
官道上的人很少,他们路上基本没遇上什么人,路也愈发的偏僻,终于在一处看到了茶寮,苏青衣推了推苏长空的手臂:
“我们下去喝点茶吧。”
“好。”
苏长空扶着苏青衣下了马车,憋了许久的慕弦歌也从马车中跳了下来。
苏青衣抬首,看到慕弦歌有些尴尬的脸庞,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一路,倒是委屈了慕弦歌。
三人在茶寮旁坐下了,身上衣料看上去就是极好的,气质也是非凡,惹得众人频频相望。
苏青衣看到不远处还有卖饼子的,眼睛一转,便又推了推苏长空的手臂,然后伸手指过去:“我要吃那个。”
因为周围有其他人的缘故,苏青衣也没再叫他长空。
苏长空看向慕弦歌,想让慕弦歌去买。
苏青衣却是又推了推:“你去。”
要知道,这次,若非是白逸尘的存在,苏长空早就将白乐乐大卸八块,让她生不如死了,既然她侥幸逃过一命,就该改过自新,所以,白逸尘是下了狠心来惩治她的……
……
苏青衣在马车中,醒醒睡睡,睡睡醒醒,除了精神不济,和身体表层的黑色在不断蔓延之外,并无其他不妥之处。
苏长空一改往日的霸道自我,这段时日也很是温柔。
慕弦歌伴在他们身侧,大多时候都是碍眼的。
他总是尴尬的一个人出去赶马车。
苏青衣就算是再笨也察觉出不对来,何况他一点也不笨,所以他问苏长空道:“长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身体一直没有力气,精神也没恢复多少,他是九阶修行者,这太不正常,不过因为没有镜子,而他沐浴的事情,又是苏长空一手包办的缘故,所以他至今不晓得自己面上已经是一片漆黑。
每次,苏长空都会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