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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衣疼的满身是汗，面色惨白，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渍：“为……什么……”

他的衣衫被汗水打湿，因为手筋脚筋已经被莫老挑断，他的双脚和双腕都使不上力，甚至连精神都有些恍惚。

“你假扮五先生的人，到底是为何事？”

因为苏青衣的血对时景楼还有用，所以莫老亲自审问他。

他心中有些抑郁，听到莫老的质问，脸上渐渐露出一抹嘲讽之色：“……你们觉得呢？”

“你来蜃楼有什么阴谋？”

“呵呵……明明，明明是你们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带到这里的……咳咳咳……”

苏青衣的双眉因为疼痛紧紧蹙在一起，全身颤抖，这个世界如此真实——他觉得，也许自己可能真会死在这里……

“真是嘴硬啊，看来，苏公子还不够疼。”

莫老朝着虚空之处伸手，一团黑雾出现在他手中，那是一条粗长的黑鞭。

苏青衣的头无力的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