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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至默默竖起大拇指,面对国子监三百人竟然难不住一个何容,而且看情况完全就是论不过理的架式,朱至一眼瞟过朱雄英,“差不多了吧?”
还有什么继续争论下去的理由?
论才学,博识,何容远胜于国子监内的人,国子监的人反驳不出来,这比文论道谁输谁赢,还用说?
国子监学子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学识,终是没能难住何容。以他人之短依然不能胜之,国子监学子们别管心里服是不服,都只能服。
“还有人继续出题吗?”朱雄英等着一片寂静过后,扬声一问。
这一论,从天明论到天黑,朱雄英和朱至在这儿等了许久,却完全没有要给国子监学子们端茶水的意思。
反正,自他们出现在这儿,就已经打定主意,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绝不会退缩。
因而在与何容争论时,不管哪一位都没想跑,纵然唇干舌躁,那必须也要坚持下去,绝对不能遇难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