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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先解决眼下的事才是最最要紧。何容竟然如此狂妄,还敢跟他们比文论道,那就论。
“你竟然这般大的口气,那我们且一起上。”反正在朱雄英这儿已经落不着什么好印象,那就不管了,眼下他们只要做好一件事,让何容败于他们之手,须得让何容死在这儿才行。
“放马过来。”何容但凡是个怕事的,绝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敢跟他们叫板。
谈古论今,说文论道,引经据典。国子监的学子们挑着他们读过的书,听过的道理,以为可以挑着那些偏籍难住何容,却是如何也不到,何容那是真正好读书者。
“嫂嫂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个人才?”国子监学子但问,“本朽则末枯,源浅则流促。”的出处,何容不加思考而答来,晋,葛洪《抱朴子博喻》。
但凡问起出处,何容无不能答。据理力争时,何容更是反问,鼻之所喜不可任也,口之所嗜不可随也。是为何意。这一番暗喻那叫一个妙,朱至默默给她竖起大拇指,没能忍住同朱雄英问上一句。
朱雄英一眼瞟过朱至问,“这话问我?”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懂了对方的意思。陈亘的事难道不是朱至关注更多?朱至对陈亘从哪儿选了何容那么一个人都不知道,陈亘能告诉朱雄英?
别逗了!
“拨乱反正,承平百年。”眼看何容表现出来的博识,有人便明白了,在他们眼前这位小女子确实不好对付,那就该讲讲理了,“自来男主外,女主内,各司其职,以令天下和平,你既饱读诗书,更应该明白阴阳调和的道理。又怎么能擅自出面,毁了眼前这一切平和?”
“所谓自。自何处?”男人啊,对于压制女子,将女子踩入泥泞内,叫女子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事,总得能说出花儿来,以至于当女子想站起来,想要证明她们不比男人差,誓必立刻引起男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