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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在信国公领着儿子媳妇敬酒的时候,有人对汤显没有出现表示出不解。信国公理直气壮的道,这么小的孩子喝的哪门子酒,还不如让他陪着郡主。
有了信国公出面,谁还能说是汤显不懂规矩呢?
好不容易把朱至娶进家门,理所当然处处以朱至为重。这有什么问题吗?
魏国公这样的老朋友,就相当直接的同信国公道:“你把公主抬得这么高,直接是把所有人的歪念都给掐没了呀。”
“这不是应该的吗?”信国公表示本来朱至就值得人把她供着,更别说现在孙儿自觉,他肯定是会配合的。
“我就比不上你。”就信国公这气度,魏国公自叹不如。
“有出息的儿孙跟没出息的儿孙肯定是不一样的。你底气足,我呀,现在就靠自己这张老脸了。”信国公说着这样的话,却没有半分不高兴,自然也就引得魏国公侧目,有这样的人的吗?认了儿孙的没本事,却没想过该怎么样督促儿孙上进,反而把希望寄托在朱至身上,他就不怕朱至也靠不住?
算了,怎么说今天也是信国公家的大喜日子,说这种晦气的话,那不是讨打吗?再好的朋友也得注意界限。
“闲话少说,喝酒喝酒。”魏国公端起酒,且让信国公跟他一起敞开的喝。
信国公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端着酒阔气的道:“来,喝!”
汤显拉着朱至躲得没了影,后头追着想找他们的人没能找着,有信国公吩咐,也都不找了,随便汤显和朱至去哪就去哪。
只不过让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汤显拉着朱至却没有躲到外头,而是左拐右弯的回到了一片喜气洋洋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