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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朱至可不会面对自家的叔叔们半点不客气,对别个想让她兄妹反目的人反而手下留情。
“闲话莫说,该听的我都听了,该让他们说给天下人听听。”朱雄英劝着朱至不必跟他们再争执不休,只须推了他们出去,让他们把自己做的事宣扬出去,自有人唾弃他们。
“士可杀,不可辱。”有人硬着脖子在最后竟然想表表气度。
“莫侮辱了士这个字,尔配称之不为士?小人罢了。”朱雄英对眼前的人实在暗厌恶之极,因而指着人的脑袋出言。
秦王乐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听听朱雄英的嘴皮子,半点不比朱至差!
啊,往日在家的时候好像一般开口的人都是朱至,当时朱雄英在干什么来着?
秦王努力回想朱雄英从前的存在感,可惜无果。
嗯,以前朱雄英的存在感那么弱的吗?
反正秦王记得朱雄英和朱至总在一起不假,但是怎么好像他的关注时时都在朱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