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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奇渊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池杉,摆明了是在说,我看你怎么演!
池杉也不慌不忙的缓缓说道:“我这伤是自己弄的,只为保命。”
“哦?”顾奇渊哼笑一声,“保命,自己刺中要害,是为了保命?池公子,你糊弄三岁小儿呢?”
“我说的是实话!”池杉据理力争道:“我被人种下了蛊毒,每月都会发作,生不如死,只有服用特制的解药才能暂时缓解,我不想再受制于人,便冒死一试。”
顾奇渊听着,觉得越来越有趣了,收手示意池杉继续说,可池杉却没有开口,而是对着桌上的茶壶仰了一下头,又看了一眼顾奇渊。
顾奇渊笑道:“想喝水?”
池杉“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那就老老实实说清楚!”
“嗓子都冒烟了,怎么说?”
顾奇渊无奈的轻笑一下,一边倒水一边调侃道:“池公子还真是身娇体贵,都成阶下囚了,还不忘让人伺候!”
池杉没有说话,只眼巴巴的看着顾奇渊手里的杯子。
顾奇渊拿着杯子走到池杉床边,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人扶起,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人怎么这么轻。
顾奇渊把水递到他嘴边,池杉也顾不得许多,就着这个姿势两口就把水喝了个干净,觉得嗓子缓和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让这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
接着慵懒的脱口而出一句,“还要!”
他说这话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和顾奇渊此时这十分暧昧的姿势,可能身为现代人的他,根本不认为这样被人揽在怀里喂水,是什么暧昧的举动。
但顾奇渊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耳根发红,再加上池杉那带有祈求得眼神,柔弱无力的声音,更让他下腹一阵酥麻。
这是个什么妖孽!
顾奇渊手一抽,池杉失去了支撑,向后直接倒在了被子里,床铺虽然软软的,但这毫无防备的一下,也着实让他惊了一下。
“哎呦!”池杉的心口一阵刺痛传来,倒吸了一口凉气,“你——”
“我什么?”顾奇渊本来还想伸手扶他一下,但对上他气急的眼神,便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故作强硬道:“还想喝,就赶快说,说了才有水喝。”
池杉翻了他一个白眼,“说就说!”
顾奇渊坐了回去,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池杉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胡编乱造道:“我是一个杀手组织的一员,在江湖上接生意赚钱的,我们每个人都服用过这种蛊毒,就是为了让我们不敢背叛。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便查阅古籍,得知了这种铤而走险的法子。”
“自残的法子?”
“不是自残。”池杉纠正他道:“这种蛊虫寄生于人的心脉,所以只有刺破心口才能将其引出,但这法子太过凶险,就算是有人知道,也没几个敢试。我也是孤注一掷,才拼死一试。”
“池公子果然是个狠人啊!”顾奇渊的话里三分戏虐,七分怀疑。
顾奇渊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池杉,摆明了是在说,我看你怎么演!
池杉也不慌不忙的缓缓说道:“我这伤是自己弄的,只为保命。”
“哦?”顾奇渊哼笑一声,“保命,自己刺中要害,是为了保命?池公子,你糊弄三岁小儿呢?”
“我说的是实话!”池杉据理力争道:“我被人种下了蛊毒,每月都会发作,生不如死,只有服用特制的解药才能暂时缓解,我不想再受制于人,便冒死一试。”
顾奇渊听着,觉得越来越有趣了,收手示意池杉继续说,可池杉却没有开口,而是对着桌上的茶壶仰了一下头,又看了一眼顾奇渊。
顾奇渊笑道:“想喝水?”
池杉“嗯”了一声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