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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然端着药汤匆匆来迟,立刻施针封住羽泽澈的重要穴位,责怪又惊讶地瞪向御培:“你当真醒过来了?但你可知,不该来的地方就别来!”
御培还是那副天真模样,睁大一双眼睛佯装不安地四处张望:“花神医,殿下为何恼我?”
“你说是为何。”
“我不知为何,”她纠着水袖的一角,低着头,偶尔抬眸看向盛怒的羽泽澈又很快低下头,“殿下从前从不待我如此。”
“本殿下从前待你如何?君子之交淡如水,本殿下与你甚至算不上君子之交,只因你的一厢情愿,本殿下就要负责于你?荒唐!”羽泽澈冷哼,忍痛捂着伤口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你为何穿藕粉的衣裳?你为何将榻上属于她的味道蹭掉?你为何醒来!”
弯月悬挂树梢之时,蓝衣带回断成两截的瑜簪,并将所见如实道出。
“山壁的岩石或树枝找到瑜儿裙裾的布条,然后山崖底下还有几滩干涸的血迹……蓝衣,你没发现她么?你在山崖底下当真没见着瑜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