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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那件白色的衬衣已经变成透明,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又把衬衣崩的很紧,那起伏的曲线几乎变得肉眼可见。
他嘴角抽了下,瞪着豆豆眼看向朝仓梨。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胜负欲啊?
他无语地指了指降谷零,示意她这人还等着她回话。
她僵着脸,走到他背后,视线突然顿住,立在原地好几秒才点了点他的手臂。
波本知道她现在应该不想和他交谈,只能点头应了一句:
“既然可以,那就走吧。”
脚才刚抬起,手臂突然被拉了下,他侧目看向身边:“怎么了?”
她眉心微蹙。
想到柳叶纯曾対她说的话,抓着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
柳叶纯好像知道你的身份,她是不是被抓到了?会不会告诉琴酒?
他眼眸微闪:“放心,我心中有数,走吧。”
……
破败的小楼里。
琴酒坐在阶梯上,雨水混着血水一滴滴从衣服上滴落,在他脚下聚成小小的鲜红水泊。
“真是狼狈呢,琴酒。”
贝尔摩德点了支烟倚靠在墙上,几缕风从残破的窗户外吹了进来,她理了理被吹得有些乱的长发:
“虽然已经有了放弃两厅卧底的打算,但这次连fbi的卧底都被公安警察带走,朗姆已经和boss表达対你的不满咯。”
琴酒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又低垂下眼眸,两手摆弄起自己的枪:
“你问的怎么样?”
“反应还真是冷淡呢。”
她略有些失望,対着琴酒吐出口烟圈:
“很可惜,问出的答案只是她想告诉我们的答案,很棘手。”
琴酒眼神锐利,“咔”的一声,枪上膛,抬手直指大门:
“棘手也得做。”
“什么棘手?任务么?”
冷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波本好似毫不在意浇在他身上的瓢泼大雨,脚步走得不紧不慢,就像只是平常回家般的从容不迫。
“你去了哪里?”琴酒声音好似被裹了一层冰霜:“我给你的命令是协助贝尔摩德审问柳叶纯而已!”
波本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不先问问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