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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温泉浴疗极好,更重要的是长青的伤口愈合的极快,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每每落入其中,总觉得长青有种困顿不堪的感觉。
白方古不解,长青抬手指了指拐弯处:“你看,这里的柿子成熟无人采摘。落地后又发酵,发酵后便全部沁入土壤。又与地下水源相通,成年累月如此,柿子汁便流入泉水之中,也成了一个发酵的天然泉池。发酵成酒了,所以容易醉人,我之所以不醒,也不完全是发烧的原因。我现在也明白了,那大蟒蛇为什么不靠近此处,这里容易醉人!”
被长青这么一说,白方古越发觉得酒后乱性真是极为具有哲理性与真理性。
长青日渐好转,二人褴褛的衣衫也洗了又洗。总算让白方古舒服了一点。
整理好衣装,白方古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块兽皮,递在长青跟前。这是那日给长青降温时,从那滑落的磊石中跌落而出的一块兽皮,黑沉的兽皮上写着密密麻麻殷红字体。是古戈土语。像似血书。又像是遗书。白方古看不明白,便将它晾干了掖在袖中。这一刻递给长青,长青展开,凝眸细看,越看面色越沉,越沉面色越凝重。
“怎么了长青?”
长青手中惦着偌大一张兽皮,竟突然笑了:“中意,你是我的福星!”
但白方古咚咚咚狂跳的心脏却在提示他,不能长久的呆在水里。可能是温泉的水让人舒缓,亦或者是刚才自己被长青那么一吻漏了呼吸晕了头。
这么一想,白方古急忙把长青拖出了水面。
后来在几次给长青降温时,白方古便站在长青的背后,长青身材极好,肩宽细腰,肌肉紧致,线条柔韧。光洁的肌肤,在腹部竟然生生切开一个口子,那口子的瘢痕,深刻而狰狞。以长青的功力,不该被谁伤,但那伤疤看上去却极为致命。白方古想伸手摸一摸,但又怕这一摸会情不自禁,所以他顿住了。
这样反复温泉泡浴,长青总是不醒。白方古不由担心。正在白方古惶惑不安时,第七天,长青终于醒来了。
看长青一直望着那泉眼发愣,白方古越发心虚。怕他是不是知道那一吻之事,如此他轻轻咳了咳道:“长青!你觉得……觉得怎么样?”
长青站了起来,手指潦起白方古散开的发,低头眸子炙热而凝注:“中意,我想……想亲……你!”
这话说的低靡而沉醉,继而是他落下的唇,白方古没有招架之力,只是浑浑噩噩的接受着这突然涌来的吻,情不自禁手臂挂在长青的脖颈之上,许久长青撤离了那缠绵温柔的吻,低头看他:“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