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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珏作为东道主，自然走在前头，快到楼梯拐角处他突然一回头：“要听书吗？旁边千倦录有最好的说书先生。万淑楼有最好的姑娘。”

长青眉梢一挑：“吃饭！”

方天珏眼弯成月：“今天怎么了？这么着急吃饭？”

白方古侧目望长青，看他一脸从容淡漠，双眸流光溢彩。偶尔提醒白方古小心脚下。

白方古提着衣衫，小心而上。回头想了想，好像这一路长青确实没怎么吃东西，便是在落凤客栈，他像也没怎么砰水杯子，直到出了客栈，上了车。

白方古见他唇干的厉害，便让云中月拿着自己的杯子给他递水，这一杯递出去，倒像是打开了他的上下通道一般，这一路几乎那壶水让他喝干了。

后来云中月又开始哭，白方古敲着窗户喊她：“要不然我给你讲故事吧。”

“我不听！”云中月没好气回怼。长青拿异样的眼光看他。弄得白方古抱着马脖子，把头压得低低的，不去看任何人。

落坐后，饭菜没有上来，方天珏已经端了酒杯，浅尝一口，很陶醉：“醉仙楼的千杯醉，乃人间佳酿。千倦录的说书先生声，天地一绝。万淑楼的姑娘神仙之姿。虽然我没去过几次，长青兄。要不要来一口人间醉？”

长青倒了杯茶水。推在白方古跟前，自己拿起一杯，斜眼睥睨方天珏：“我又不是酒鬼！”

方天珏不悦：“酒鬼才不懂得品酒那，百公就很好，懂酒，也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