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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古轻轻一笑,说得散漫:“你不是说了吗?古戈白家,富佳天下,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虽有钱不张扬,万一被人劫持可不得浪费钱财。百公不就是个列子吗?现在还被人围着追杀。”
长青不语,顿了片刻起身给白方古添了杯水:“我去洗澡,待会我们施针。”
哗啦一声,长青落水的声音随着他的言语传了出来:“中意,还是替百公谢谢你。”
“那到真不用,我们之间存着几分缘分。我觉的百公很亲和。若论对世间的贡献,我与百公不差上下。但若论寿命长短。我不如百公。到不是我高尚,只是觉得,一个让人倍感亲切的人,比我活得时间长,我乐意去做。”白方古无谓一笑
长青的声音一顿:为别人,如此对待自己?
“心中有人,活得快意!”白方古呵呵轻笑。
“中意有欣怡之人?”
白方古乐了:“我说的人,是亲人、朋友及志同道合的人。我可不愿意坑谁。”
长青轻笑:“谢谢你一路照顾云中月。”
白方古顿了顿,急忙缓了口气:“这个、、长青别误会哈,我觉得云中月很好、、我只是受不了别人哭而已、、、所以、、、”
哗啦,长青似从水里站了出来,隔着屏风,白方古感觉到他在穿衣服,片刻只听长青淡淡:“不用说,我不想听,也没必要解释。”
白方古尴尬了,说得是呀,确实没必要解释。
店小二锚着点似的进来处理了房间后便退了出去。
白方古已经趴在了床上。肩头衣衫被长青退到腰下。
白方古双手抱着头,脸偏向一侧。长青说要先从背部施针,然后在用药压制。
白方古趴了半日,不见长青有动静,有些奇怪。抬头却见长青望向他的手臂,神情愣愣的。有些呆滞。白方古急忙缩了手臂:“很多年前受伤了。”
长青回身,眉间颤了颤,将他压在面颊下的手臂拉了出来,双手腕部,一条黑色伤疤,犹如毒蛇缠绕,生生将玉白的胳膊断了两截。
长青指尖一落,附了伤疤:“中意,因为这个才提不起剑?”
白方古尴尬一笑:“是呀,最初连筷子都拿不起来,现在好多了。”
白方古甩了甩胳膊。笑的灿烂!
长青忽然回身,拉起白方古的裤管,这让白方古愕然,急忙缩回腿,但脚踝还还被长青扣住了。
脚踝上端。同样是一条毒蛇般黝黑暗沉的疤痕,双腿齐下。
白方古脸色爆红,这一瞬间,曾经的落魄,绝望、不堪,刹那展现,他忽一下坐了起来,拉了裤管怒了:“你施不施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