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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焰忽然垂下头，有些凌乱的长发落下来，像是在此时此刻都和他人一样失去了光泽。

楚芊芊看到他这副好像即将要被抛弃的，小狗似的模样，不由得绷不住脸上的表情，轻笑出声。

她抬起手，捧着君无焰满是胡茬，看起来颇为狼狈的脸。

“我没怪你，阿焰。”

这话让君无焰瞳孔瞬间震动，他握住她的手腕，“对不起芊芊，我不会在再让人伤你分毫，哪怕是我自己，也不行……”

楚芊芊笑着点点头。

“我知道。”

现在的君无焰，能够为她付出多少，她都看在眼中。

她声音轻柔，神色放松，相当珍惜如今这份宁静和安定。

“君无焰……”

君无焰轻声回应：“嗯，我在。”

楚芊芊抓着他的手，认真说道：“不管前世今生，以前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君无焰挽住他的珍宝，轻轻吻着她的唇，“好，今后，我全都听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