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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雪目前也不清楚少主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他突然明白，面前这个夜里的少主，有些不太一样。

究竟是哪里不同，他没办法详细说出，只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比白天的他要强悍数倍。

他可以与白天的君无焰开玩笑，然而面对夜里的少主，他却丝毫不敢。

那种源自于灵魂的臣服，让他心口发闷，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少主所言没错。”

君无焰眯起双眸，负手而立，手指却已经狠狠陷入掌心。

他在压制自己的杀意，一双眸子中大半儿已经被血红覆盖。

他所在时空的白落雪，已经被他关在水牢之中数年时间，他还记得自己曾问过他为何要下毒害死楚芊芊……

然而他却告诉他，他那样做没错。

他说，是她妨碍了他称霸天下之路，让他安之一隅不再夺权。

他还告诉他，楚芊芊心有死志，即便是将她强留在身边也无济于事。

白落雪也并没有使用隐藏毒的手段，而是将毒药摆在了楚芊芊面前，让她自己选。

否则，他下毒无声无息，又怎么可能被楚芊芊看出端倪。

因此，楚芊芊是主动寻死，他做的不过是将一把刀摆在她面前，给她一个寻死的机会罢了。

至于剩下的一切后果，他终将一力承担！

君无焰并没有杀了白落雪，是因为这么多年白落雪一直忠心耿耿。

可他也不会就这般放了他！

心中的杀意，这么多年都被他克制的好好的，然而压抑的太久，也让他在刚才看到白落雪的一瞬间，统统爆发。

还好他及时冷静了下来。

毕竟这里是十年前，白落雪还并没有做下任何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