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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像是以前那种看傻子一样，高高在上的眼神，而是多了几分警惕和探究。

难不成是他小看了这个五公主？

也许楚芊芊根本就不蠢，这么多年来，只是保持着天真愚蠢的表象，实际上背地里什么都知道，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存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即便是麻烦一些，可也不能再留着她。

楚芊芊冷声开口，“你以为本公主很蠢吗？看不出你的心思？你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我！”

杀意在柳相元的眼睛里逐渐凝结。

楚芊芊继续道：“你只不过是想要利用我罢了，也就是以前的我那样被你蒙蔽双眼！”

柳相元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之内的冷意已经快要凝为实质。

可是突然间，他听到楚芊芊说：“告诉我，你和楚筱筱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她都跟我说了，说你喜欢的人是她，如果不是我缠着你，你们两个早就双宿双栖了！

还有之前你拒绝我也是因为她，我和她之所以没了情分都是因为你，所以我不喜欢你们了，还有问题吗？”

柳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