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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鹿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安慰自己臭豆腐也很好吃，别的主角想吃都没得吃，这样想着倒真的有些得意起来。

第68章

“那是一种吃的，师姐想吃吗？”张清鹿很快接受了这样的状况，转而升起了其他的心思。

听到张清鹿问自己想不想吃，叶雪的面上不觉升起一抹抗拒。

“你确定那是吃的吗？”叶雪有些不太相信，臭味顺着摊位一路飘来，像这种闻着就会让人远离的东西，为什么会是吃的，实在让她难以理解。

“我什么时候骗过师姐？不信师姐看那几个小孩不是正吃着吗？还吃的很香。”本来张清鹿没有想靠近，但看到叶雪面上的抗拒竟萌生了几分捉弄的心思。

叶雪向那边望去，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张清鹿的话，正当张清鹿以为或许有戏的时候却听到叶雪继续道：“我们走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若是身上沾上那样的味道，就不可以再离张清鹿那么近了，叶雪心里这样想着自然没有想要靠近的心思。

张清鹿突然萌生的恶趣味还没付诸实践就已经没有了结果，两人沿着河边行走，渐渐远离街市中心，身边的人也随之渐渐变少，转而成了成双成对的男女。

张清鹿看着在河边黑暗隐藏下一双人，他们手拉着手，男人靠近，女人害羞地躲开，男人继续靠近，进而两个人却拥抱在一起亲吻，月光洒在河面随着河水流动，微光从湖面反射在他们身上，一切都显得静寂又美好。

“他们在做什么？”叶雪疑惑地问。

张清鹿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单纯的“小孩”，“他们在表达对彼此的喜爱。”张清鹿这样回答道。

“那样就是喜爱吗？”这叶雪第一次见到具象化的“喜爱”。

这个问题很抽象，张清鹿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想了想道：“可能那样不一定就是喜爱，但喜爱一定会那样。”

叶雪似懂非懂地点点点头，接着就看到那两个人去了更前方的漆黑的树林里，正当她准备问张清鹿他们去那里做什么时却被张清鹿拉着离开了那里，而后叶雪极好的听力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有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些痛苦却又带着一些欢愉，里面蕴含的情绪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他们那又是在做什么，也是喜爱吗？”

终究没能逃过这个问题，张清鹿真的开始觉得叶雪的好奇心总是在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上猛烈滋生，她任命般地开始思考怎么回答。

“师姐知道爱可以分为很多种吗？”

叶雪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明不明白，或许只是有一个朦胧的轮廓，无法看清内里的景象。

“爱可以有朋友之间的、亲人之间的以及恋人之间的，甚至有许许多多我也不了解的，而方才他们做的事情就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等师姐有喜欢的人之后就会知道了。”话虽然是张清鹿自己说出口的，但想到终有一日叶雪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张清鹿的心不受控制地沉痛起来。

到了那时她又该去哪里？又该做些什么？

叶雪没有说话，她从心底里认为自己可能永远不会体会到那种感觉，喜欢一个人这种感情于她而言太过遥远，就连普通人之间的种种情感都无法体会到她又怎么会拥有。

“那之前半山妖说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再继续做’的事情就是指刚才那种事情吗？”叶雪看着那寂静无人的树林突然又想起了之前那个被自己暂时埋在心里问题。

张清鹿怎么也没有想到叶雪居然还没有忘记这件事，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凭借着什么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的，不过不得不说叶雪的直觉还真是可怕，“可能是吧，”张清鹿有些含糊地应道。

“两个女人之间也可以做吗？那是不是说两个女人之间也会有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爱？”叶雪记得当时半山妖是对自己和张清鹿说的，所以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些。

修仙界虽然会有同性道侣但却是极少数的，更别说这里的道侣大多只是为了更好地修行，像叶雪这般不谙世事的人就更不会了解到这些了，况且她大多见到的都是一男一女结为道侣，也从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些事情。

“自然是可以的，师姐你看那边他们在看什么？”张清鹿回答完便迫不及待地将话题引开，十分害怕叶雪接下来还会问自己要怎么做，到时候她该怎么解释？

叶雪并没有很快地朝张清鹿所指的方向看去，她的脑中正被突然了解到的事物所冲击着，按照之前的想法，本是想让张清鹿替代白华的地位但她从来没想过还可以替代道侣的位置，在她有限的认知里只有男女才会相爱，可现在张清鹿告诉她两个女人也会相爱，如此一来只要自己和张清鹿结为道侣，对方的安全就有了更大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