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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松得知这个消息,消化了很久都不能接受。她日夜颠倒地在医院照顾魏鸢,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陪着她就知足了。
魏鸢的身体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最开始还能下床到医院花园走走,到后来只能每天躺在床上。
饭吃不下,就靠营养液吊着。
白兰地知道魏鸢的情况后,找了很多精专医生来帮魏鸢治疗,可得到的答案都是魏鸢活不过春天。
陶松深感无力,但还是坚定地认为魏鸢能好起来。她就这样自欺欺人,强撑着精神陪在魏鸢身边。
临近考研出成绩的时候,魏鸢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她好几天都处于昏迷状态,睡几天才会醒一次。
要不是她的心电图还有波动,没人觉得她还有生命特征。
看着曲折的心电图还在波动,魏母在病房外捂着嘴哭,“我的女儿啊……都怪我对你太严格了,都怪我们。”
魏鸢强撑着生命,好像就是为了看一眼考研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