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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是我冒犯了。”秘书害怕地往门口退去,识相地离开。
自从失去魏鸢以后,秦含之有时候就会因为几句关于魏鸢的话就失去理智。她身边还有很多人想送可人的oga到她身边,都被她决绝地推辞了。
除了魏鸢,谁都不要。
更甚者,把貌似魏鸢的、性格似魏鸢的、信息素似魏鸢的替身们送给秦含之,她也没有要。
每当看到有人给她送替身,秦含之只会更痛苦、更疯癫。
这种日子,像是赎罪一般。
自那日从秘书口中得知魏鸢的腺体在哪后,秦含之终于回到了留有魏鸢气息的家里。
当真正孤身一人待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她几乎被悲痛感袭击到窒息。
秦含之躺倒在沙发上,眼眶再次湿润。她的视线飘向魏鸢住过的侧卧,不用去看都能知道里面什么样子。
魏鸢的侧卧还和她在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鸢儿……”秦含之好想听到回应,明明那是个性子冷硬的人,却能在她面前露出深藏的柔软。
因为状态不佳,秦含之在这间房子里待了好几天,几乎足不出户。
一连几日不上班,秘书着急地跑到她家里让其处理工作。
秦含之给秘书开了门,可根本不打算工作。一年来她用工作来避免想念魏鸢,然而一旦回到这间留满她和魏鸢回忆的屋子里,工作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秦总,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公司一天没有您都不行,跟我回去吧。”秘书好言好语地劝说着。
秦含之拿起沙发下立着的一瓶酒,举起来就往嘴里灌,靠酒精来má • zuì自己。
“秦总,魏小姐的腺体我都带来了,您就为了魏小姐回去工作吧。”秘书自打那天被秦含之训斥后,回去问了好多老员工来了解魏鸢和秦含之的关系。
他现在基本上能知道秦含之的致命软肋是什么了,那便是已逝的魏鸢。
秦含之听到这话总算有了反应,慢慢直起身,撑着沙发椅背望向秘书,朝他摊出手,“给我。”
“您会回公司吗?”秘书问。
秦含之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给我,我会去的。”
秘书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子,握着它的时候很冻手,因为腺体保存需要冷藏。他把盒子转交给了上司。
秦含之接到铁盒的时候并没有被寒冷刺激到,反而握的很紧。
看到秦含之那副安心的模样,秘书识趣地离开了。
硕大的房子里,又只剩秦含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