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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很在意。
“在意?”郑亭林食指抵着下巴,认真?想了想,“我其实都不?太记得了,而且因为犯错被家长惩罚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惩罚或奖励,这是贯穿郑亭林整个童年?的主线。
“什么?惩罚?”傅令君不?再执着于?郑亭林的答案,索性?跟着她的话刨根问底。
郑亭林却不?配合了,飞快夹起菜来:“吃饭吃饭,不?聊这么?讨厌的话题。”
外面呼啦的风声撞着窗户,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傅令君敛了思绪,将疑窦压回了心底。
午后,郑亭林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傅令君顺势问:“要不?要再排练一下明天艺术节的曲子?”
“好。”郑亭林虽然排斥练琴,但责任感分毫不?少,“确实有必要再磨合一下。”
相比最初,她对钢伴搭档是傅令君这件事?接受程度已经高了很多?。
傅令君的腿伤转好不?少,双拐拄得比一开?始要轻松许多?,郑亭林陪着她慢吞吞上楼,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起来:“你?说实中的同学明天看到你?会是什么?反应?”
“不?知道。”傅令君想不?到,“我和他们都不?熟。”
“都不?熟?”郑亭林停下盯着她,恍然问,“那你?在学校有朋友吗?”
朋友和同学是不?同的概念,并不?是熟悉就能成为朋友,郑亭林看起来人缘极好,和班上同学个个都认识,但朋友只一个孟思妍。
“没有。”傅令君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同学已经够多?的了。”
她在江城定居十几?年?,高中多?的是初中一起直升上来的同学,但要说有什么?熟人或朋友,那还?真?没有。
独来独往,不?善社交,很多?人这样评价傅令君,但傅令君从没在意过?。
可郑亭林睁大眼睛,好奇:“那你?不?会很孤独吗?”
孤独。
傅令君的眼神有几?秒空洞,忽地又亮起来,像是陨落的星辰重生发出光彩,她说:“有你?在就不?会。”
郑亭林怔在原地。
外面的雨水打在透明的窗上,水珠蜿蜒滑落,细雨朦胧整片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表白,从未被听懂。
一些爱上直女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