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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敏感,傅家人包括谭雅平,有事没事都不会和她谈起故去的女主人。
“对呀,可惜香消玉损,去得太早了,令君也是个可怜的。”薛老师没有忌讳,显然不知道对面就是要分走傅令君家庭地位的人。
薛琴虽说是老师,实际不过比傅令君大了十来岁,没什么架子,更多时候像个知心大姐姐。
郑亭林没吭声,换了个话题:“薛老师这开学后还上课吗?”
“一直开着,都开了三四年了。”薛老师感慨,“想当初,我也是实中毕业的呢。”
作为曾经的o国奖得主,如今却只在高中附近开了个小培训班,说来都让人觉得唏嘘。
“为什么办补习班呢?”郑亭林不解,以薛琴的履历和能力,不大不可能找不到好工作,回家乡办的辅导班也只是私人小作坊,宣传和资源上完全比不了那些大教育机构。
“自由呀。”薛老师笑,“这不是很轻松吗,而且看到你们就很有成就感。”
郑亭林失笑,暗自向往但又自认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她从小被灌输要追求成功,跻身世界古典乐坛,融入上流圈子,和外人看到的优雅小提琴家不同,郑亭林很清楚,自己是个虚伪的现实主义者。
灌输得久了,她也分不清哪些真正是她的想法,所谓追求又到底是不是她的追求。
这些混乱的念头,哪怕重生一次,郑亭林也没能理清。
第13章chapter13
离正式开学只剩两天的时候,孟思妍的小班课程正好画上句号。
结束时,郑亭林答应了对方下午的逛街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