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页

“其次，你要对那个救了你却被你伤了的人说抱歉。”

她指了指屋外的云初霁。

“当然，是在她醒来之后。”

oga垂下眼睫，低声道：“我不会向alpha道歉。”

唐见溪顿觉稀奇，甚至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个时期的自己。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畜生。”oga抬起眼睫，里面是可怖的通红。

“不，至少她不是。”唐见溪站起身来，眼底浮现一层温柔，面向那一墙的纸，道，“至少这个救你的alpha不是。”

第34章阳谋

oga不为所动，或者说她强逼着自己不为所动，她对着这满墙的纸冷漠道：“那只是暂时的而已，他们最终还是会变成那个样子。”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那样，会摧毁掉一切，吞噬掉一切，不管他们曾经披上多么文明的外衣，只要让他们逮到机会，遇上一只香喷喷的猎物，他们野兽的本性就会全然释放出来，一点也不给自己和他人留余地。

唐见溪皱了眉，细细地打量她，然后肯定道：“你被侵犯过。”

这句话触及到了oga最深的噩梦，她几乎下意识地就开始往枕边摸索。

但是，她的刀不见了。

这一瞬间，她意识到了她的处境，她没有任何对话的资本可言，唯一可仰仗的就是这些人上人的善心。

oga咧着嘴，露出一个堪称丑陋的笑容，碧绿色的眼珠仿佛刚从下水道里捞上来的酒瓶底一样，她坦诚了自己的身份：“我叫薇诺娜。”

“是一个jì • nǚ。”

“别一副惊讶的样子，好像你们这里没有这行当一样。”然后，她又噗嗤一笑，大约是在笑自己的愚蠢，因为她很快又否定了自己刚刚的话，“是啊，你们这些内环人怎么可能沦落到做jì • nǚ呢？你们上面掉下来的垃圾都会被我们收起来当传家宝啊。”

谢潇潇咽了咽口水，情况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她原本以为这位oga是最近外环中集体逃婚的oga新娘之一，还震惊她直接切掉腺体的决绝。

但，一个jì • nǚ，诚如薇诺娜刚刚所言，在谢潇潇认知中，这是已经被埋在历史中的职业了，或许beta里会有人从事这个职业，但alpha和oga？

作为年少成名的腺体科学家，她自然知道，信息素在ao之间起着多么重要的作用，它生理性地决定了alpha和oga必须是一对一的关系，至少oga必须是。

要知道，就算是在开启之战的时候，就算有alpha被当作xìng • nú，也没有oga传出被抓去当jì • nǚ的消息。

“这不可能！”谢潇潇大声道，“oga不可能被多次标记！”

又仿佛是要说服对方一样地补充道：“多次标记下，oga腺体会被冲突的alpha信息素给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