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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我要阉了你。”
云初霁正要点头,随即意识到唐见溪在说什么,立马退出了一米远,惊恐地道:“可不可以换个条件,唐小姐,你可以断我一手,或断我一足,但可否不要让我变成阉人。”
阉人?什么东西,已经远离古文明快一千年的唐见溪只当云初霁又在惯常性地发疯,在abo时代,把人阉了就是割掉腺体的意思,而云初霁对于原身的记忆并没有全然接收,只选择性地吸收了一些目前她困惑的部分,而那些两个时代的差别定义,却没有心力进行辨别了。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两个人是在鸡同鸭讲。
“又不是你的手或者你的脚干的丑事,我要它们干嘛?”
如果不是云初霁不停地释放信息素,就算不小心喝了药,以她s级oga的体质,也不至于会那么快地陷入发情。
唐见溪的话说得也有道理,但,当太监,的确是触及到云初霁除了清白之外的另一个雷区了。
况且,还是更大的雷区。
云家子孙世代不与阉人为伍,这是写进了家训的,倘若今日她成了阉人,如何在泉下面对列祖列宗?
云初霁整肃了眉眼,下了决心,一字一顿道:“吾愿以此命来还对唐小姐的冒犯之罪。”
唐见溪抬了抬眉,哟,玩这么大?
所以说,这些alpha真的是,非常地在乎他们的alpha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