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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随手丢弃的，可能是自己一辈子都奢求不到的。

陶大夫拂了拂衣袖，抬脚走入人群，他突然想插手这件事了。

提问的人见陶大夫走了过来，全都安安静静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看着陶大夫的长袍施施然地拂过地面。

陶大夫并不知道自己能帮些什么，于是见溪姐抬头看他，示意他提问时，他想东想西，才问道：“请问姑娘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溪姐明显不知道陶大夫并不是来问有关苏锘的问题的，她本以为会听到更刁钻的问题，因为见这位老人过来时，所有人都给他让了位。

可偏偏这个问题，只和她有关。

她看了看安静等她回答的老头，随后认真地回道：“小女目前无事可做，来此帮游小姐一个忙罢了。”

溪姐看到站在面前的人并没有马上回答，于是她也不慌不忙地等着，过了很久才听到对方问道：“小姐对医术有钻研吗，鄙人不才，想收一个徒弟。”

后来钱塘江边的陶大夫有了一个徒弟，之后每当陶大夫治病救人，身边总会跟一个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