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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雪糕有小孩,还能吃一盒几十根的薯条,一根一根吃都够吃很久。
我到记点了一个薯条,一杯圣代,在巧克力和草莓之间犹豫了好久,我问店员能不能双拼,她摇摇头,好死板的店员。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个角落能看到旁边的儿童乐园,这个时代能看到儿童乐园是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程娜楼下这间记会有,我小有兴趣地看一两个女孩正在爬滑滑梯。
接下来的一幕则让我恨不得把头埋在雪糕杯里。
如果可以在十分钟前打开手机浏览器,我会打下一句“被前任看见我在一个人吃麦当劳”这样尴尬的体验是什么体验。
她想不看见我都难,整个记只有我这么一个孤零零在吃东西的女人,其他的都是放学回家的学生结伴而来,或者是带着孩子来的家庭。
刘夜柏,这个伤过我,也让我庆幸放手的女人,还是那样,年轻的时候是“好学生”,年纪大了就是“好女人”的脸蛋。她的气质没有改变过。
她点了一份洋葱圈,然后就回过头来对我淡淡一笑,视线就没从我眼睛离开过。
我看她一眼就不敢再看,知道一个客套寒暄是逃不了了。
果不其然坐在我的对面。
她把一杯果汁推到我面前。我知道这意思是果汁随便喝,洋葱圈随便吃。
我们以前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她帮我买喝的,肉都我吃,辣的都我吃,她就在对面看着我吃。
“佳佳,你,你还好吗”她好像很紧张。我们以前倒不至于这么生疏。
我对她撒谎:“我很好。”
“那天,我不知道,你等我回家——不,我应该会知道的,你做事情那么藏不住,老是在看菜谱,我心里明明应该明白要回去的,但是我就是怕我再也狠不下心来”
我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她慢慢睁大眼睛,一幅有些可怜的脆弱的样子,好像那些不谙世事的母亲被突如其来的什么改变了生活的轨迹。
“我大概年底结婚。”她说。
“你还满意新郎吗?”我喝她给我的蜜桃汽水,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甜。
我也挺佩服她的,我光是想到要和异性处在一个房间里,还是之前不认识的,没有交集的陌生人,就浑身恶心难受,不知道她是如何,本身就是个双吗?不然怎么会接受?
如果是我的话,没有办法为了家长旨意和某某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