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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在大会上强作镇定许久，如今终于撑不住了。
“人死不可复生，寻一方宝地，该葬何处，便葬何处吧。”执千川从她身后款款走来。
闻言，常翎面色骤然一沉，道：“执千川，你对她，就一点感情都不曾有过吗？”
执千川怔了怔，未作答。
“杭初霏可是……”
“执千川，你怎么会是这般……”
执千川喉处动了动，却依旧未开口。
“小杭……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救你……”
常翎紧拥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满面垂泪，梨花带雨，见到这一幕，执千川心下忽然有些动容。
“杭初霏的葬礼，不日在天阙举行。”常翎忽然朗声道。
“十里白绢，携花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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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取自《诗经·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