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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盘腿坐在水库边上,高高的水泥排水口上,后头是铺装马路,来?往的车子很少?。
“昨日我?本想带宴秋来?水库边走走,她不愿意来?。”
林晚晴看?着墨绿色的水面,时不时有一抹鱼尾巴划过水面,带来?层层叠叠的涟漪。
在水库后面是望不尽的竹林,樟城自古以来?有做竹子手工艺品的习惯。
她们今日背的小?竹篓,是个小?卖部的阿姨亲手做的。
这里老一辈的人每个都会做竹制品,她眼瞎的时候给宴秋编过竹子小?皇冠。
俞菲嘴角挂着的浅笑突然凝固了一下。
“明明秋秋小?时候很喜欢带她来?这里散步,以前秋秋能用一根竹子当钓竿,钓上来?那么大一条鱼呢。”
林晚晴用手比划大小?,足足有那么大那么大。
林晚晴落寞:“人的性格变化真?多,吕姹和以前不一样,宴秋也和以前不一样。”
青春昳丽的兔子小?姐像一只没有被滋润过的花朵,在慢慢失去水分,变得枯萎。
身?体上还残留着宴秋昨日欺负过的酸疼感。
明明宴秋的身?体没她好?,在那档子事上,宴秋的耐久度比她好?多了。
第二日可以如?计划班出差工作,而林晚晴只能瘫在一边。
“如?果夫人说?老板不愿靠近水塘,那是冤枉老板了。”
俞菲眼眸显露出一抹心疼和无奈,“此事老板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那次只有我?在她身?边。”
“寻常人不会知?晓,既然是夫人,提一句也无妨。”
林晚晴侧目,心头猛的一突,“什么事情。”
任何关于?宴秋的事情,都能牵动林晚晴脆弱的神经和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