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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是一件小事,原本不至于叫堂堂郁总特意拿出来跟花落月炫耀。
况且花落月并不是真的不信她会洗碗,只是觉得不能叫客人动手而已。
看着她好像很得意很满足的样子,花落月没忍住闷笑了一声,将那些解释的话咽回去:“嗯。算是吧。”
晚上郁折枝照例还是睡在书房里。
花落月有问过她要不要换到主卧去,那里空间大一些,床也不像书房里的小床那样逼仄狭窄,她担心郁折枝睡不习惯。换一下床单也不费什么事。
曾经对于郁折枝来说是理所当然的「服务」,这会儿却听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不用。
即便清楚过去是主雇关系,花落月作为被雇佣者再怎么殷勤周到也是理所当然。
但当郁折枝站在追求者的立场上,面对这样的周到只觉得心虚气短。
要是全然按照过去的习惯相处,花落月愿意相信她真的喜欢自己才有鬼。
郁折枝倒是宁愿主动向花落月献殷勤,体贴照顾,可惜花落月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也只能尽力减少花落月的麻烦,然后独自躺在书房的小床上,盯着天花板低声叹气。
花落月太过dú • lì,照顾他人已经成为深入骨髓的习惯。即使是大病初愈,也能强撑着精神将一切打理地井井有条。
正如她自己所言,就算没有郁折枝,她也能活得很好。
郁折枝翻了个身,将那些恼人的思绪抛之脑后,琢磨着隔天要不要早点起来去买早饭。
虽然了解还不够深入,但她已经逐渐记得花落月一些小的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