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页
郁折枝闭上了嘴巴,心头又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
去年花落月二十岁,这个年纪怎么也应该办场生日酒席。然而那会儿花母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正为刚刚被捕的父亲以及医疗费而发愁。
这种情况下,花落月是不可能有闲暇去过生日的。
见郁折枝不说话,花落月便继续解围巾,将要取下来的时候,她动作一顿,「嘶」的低叫了一声。
郁折枝看过去:“怎么了?”
花落月正歪着脑袋去摸耳朵:“勾到耳朵了。”
围巾上的细流苏有几根打了结,不小心勾到了耳钉上。郁折枝看她好一会儿没弄下来,也不好就那么干看着,便上去帮忙。
撩开耳边的头发,郁折枝就看到花落月有些红肿的耳垂还有耳钉,她微微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打的耳钉?”
花落月说:“大概将近一个月了。”
可惜恢复得不是很好,有时候一不留神睡觉压到,或是勾到什么,很快又会继续流血。
她不想弄脏围巾,好在有郁折枝帮忙,很快将围巾解下来。
郁折枝将围巾放回到盒子里,转过头就见到花落月把头发放下来,正好挡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