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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挠了挠头,又自我怀疑地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奇情异恋,左右不过是一个同名同姓,要么就是公主思夫心切,将驸马名姓赐给了自己的面首。
…………
不若魏公公被那场席卷西部边陲的风雪阻隔半月之久,天香回程途中正是开春时节,道路因融雪而泥泞不堪。他们回京本无须赶路,可天香却心急如焚,她自己不觉得累,一路风尘仆仆没怎么歇过脚。
可怜魏公公,一路鞍前马后滚成了泥巴人,暗自叫苦连天。
行至京城郊外固县地界,远远的,巍峨城郭已依稀可见,天香纵马一跃,回首对魏公公高呼一声,“本公子可不等你啦,明天一早宫里见。”
魏公公只来得及拱一拱手,就见那个黄衫少年一扬马鞭,一溜烟的留下一串新鲜蹄印,不多时便不见踪迹。
大明历来是没有宵禁的,天香沐浴更衣后,自公主府径直去了错认水。打问了掌柜,是否见过之前来过的一个乞丐老婆婆,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天香眸中不免泛起失望之色——若是能找到她,治愈冯素贞定是会更有把握。
王公公已死,老婆婆心无挂碍,还会在京城乞讨游荡吗?如她那般的方外神医,不知了却那一桩心事后,会不会选择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可天香甚至连她是生是死都不是很肯定,毕竟她已届耄耋之年,而茫茫人海,她又从何找起呢。
此时天色已暗,但正值人声鼎沸之时,天香浴后恰是面如新荷,娇俏诱人,她一袭华服,独自一人凝眉沉思,已然引起许多人的侧目。
一个粗犷的声音突兀闯入,打断了她的思绪,“这位美丽的姑娘,你可是独自一人?我们的宴席刚刚开始,可否请你赏光入席?”
一位络腮胡子的胡商对她欠身施礼。
天香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几个胡人围坐一起望向这边,龇牙咧嘴嘻笑着,向她频频举杯,而桌上正是刚端上来的菜肴。
察觉到对方轻浮之意,天香却无暇勃然发怒,她挂念着的只有冯素贞的伤情,遂冷淡道,“本宫、姑娘现在有事在身,多谢盛情。”
“美丽的姑娘,有事也得吃饭,吃饱才有力气做事。”胡人说着一侧身,挡住了天香的去路。
真是晦气。
天香扬起下巴,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抽出腰间甘蔗掂了掂,“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若在我十招之内,你能抢到这根甘蔗,我便答应了你的要求。”
旁边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好奇围观的食客,看到好戏将至,忽然鼓掌起哄,激得那大汉更是下不来台,只得黑了脸沉声应战。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这位兄台,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她正是与在下约在此地。都怪在下迟到,才导致这场误会。”
天香刚摆开架势,忽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挡在眼前,这人又用胡语低声下气求了求情,大汉板着脸生硬的回应几句,终于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来人转过身,低头对着天香作了一揖,“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冯先生身体如何了?”
赵刚挠了挠头,又自我怀疑地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奇情异恋,左右不过是一个同名同姓,要么就是公主思夫心切,将驸马名姓赐给了自己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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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魏公公被那场席卷西部边陲的风雪阻隔半月之久,天香回程途中正是开春时节,道路因融雪而泥泞不堪。他们回京本无须赶路,可天香却心急如焚,她自己不觉得累,一路风尘仆仆没怎么歇过脚。
可怜魏公公,一路鞍前马后滚成了泥巴人,暗自叫苦连天。
行至京城郊外固县地界,远远的,巍峨城郭已依稀可见,天香纵马一跃,回首对魏公公高呼一声,“本公子可不等你啦,明天一早宫里见。”
魏公公只来得及拱一拱手,就见那个黄衫少年一扬马鞭,一溜烟的留下一串新鲜蹄印,不多时便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