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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马怒形于色,走上前将何夕搡倒在地上,连踹几脚:“……你个死丫头,有爹生没娘养的,真当我不敢教训你?!”
高跟鞋扎在小腹上,像把胃给刺穿了。
何夕吃痛地捂住肚子,疼得直冒汗,脸上顿起一阵吓人的痉挛。
女人不过虚张声势,真出事可不敢担责。
“大壮,愣着干嘛,走啊!”她惶惶地拉走似乎想去扶人的儿子,快步流星地远离了事发地。
不久,何年匆匆忙忙骑车赶来接妹妹,看到的是她跌倒路边,灰头土面与汗流浃背的样子。
“何夕!”他急得差点摔下自行车,“你怎么了?”
何夕偷偷把掌根的擦伤藏起,若无其事道:“摔了一跤,而已。”
“摔跤?”
“嗯,在看叶子,没看路。”
要是何年得知真相,以他的性格,十有bā • jiǔ会先赔个不是,再和那个恶臭的女人温柔地讲道理。
她不愿牵连哥哥,因此一时说了谎。
至于那天夜里她腹痛进了急诊,检查出轻微内伤,说明实情后把父亲心疼得报警处理的事,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