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
“既然你这封信和我有关,我怎么可能耐得住好奇?”时雨握着何夕的把柄,谈起条件来游刃有余,“你要是不给我透露个大概,我就和黄先生告状,说你利用职务之便吃我豆腐。”
何夕:“你这是诬陷!”
“诬陷么……”时雨温暾地说着,双眼笑成了月弯弯,“我手机里可存了不少证据,你说一个字,我删一张,行不?”
“……你,你怎么,”何夕气急攻心,咬牙切齿道,“你怎么比王司徒还厚颜无耻!?”
时雨撑着一边脸,侧过头去欣赏何夕的愠色:“兵、不、厌、诈。”
看她那笑,真像个厚黑学大师。
何夕霎时不太敢吱声了。
她看着时雨那祸国妖姬似的架势,总有种她下一刻会掏捆麻绳出来,将自己五花大绑后抢走这封信去窗边大声朗读的预感。
硬碰硬是行不通了,战力悬殊,她打不过的。
何夕改用怀柔计策:“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去桌子那儿坐着谈。”
时雨:“床上不好吗?”
“……你没点数吗?”何夕不甘心地说,“床上不是我的主场。”
嘿嘿,何夕学聪明了呀。时雨暗想,用舌尖轻轻弹了下上颚,道:“ok。”
“说吧,你都写了我哪些坏话。”时雨玩心大发,把桌上的台灯当成了审犯人的聚光灯。
下了床,何夕拿出强冷的气场,反客为主:“……把灯拿走,晃着我眼了。”
“噢。”时雨自觉地调暗光线,“要不要再给你倒杯水润润喉?”
“既然你这封信和我有关,我怎么可能耐得住好奇?”时雨握着何夕的把柄,谈起条件来游刃有余,“你要是不给我透露个大概,我就和黄先生告状,说你利用职务之便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