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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午后,元乔才忙完手中的事,得空回延福殿。
一入寝殿就见到坐在那里的元莞,约莫等?着兴师问罪,她趋步走?近,“听说你?差点踢了殿门?”
“很想踢,可惜身单力薄,被人拦住了,陛下来解释的?”元莞当即起身,将寝殿的门关上。
动作迅疾,屋内光线顿时暗了许多,元乔笑了笑:“你?这?是兴师问罪还是不做好事?”
元莞生气:“两样都可!”
元乔平静:“生气踢门就可,至于那件事皇城司在查了,不算大事。”
“不算大事,待临安城内都知?晓此事,我是不是才知?道?”元莞忍不住质问。
“怎地脾气那么大。”元乔不想过多解释,走?过去摸摸她的脸,指尖在她下颚处转了转,俯身想亲上去。元莞不肯,反讽刺一句:“陛下这?是出卖色相来平息这?件事?”
元乔不亲了,转身寻了一榻坐好,道:“此事在查,你?怒火中烧也没?有用?处,听说你?之前就盯着陆连枝,可是有哪里怪异?”
“我为?何?要告诉你??”元莞叉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你?可知?你?现在这?般模样似街边不讲理的妇人。”元乔今日耐心十足,眼?波漾过水光,就像一根丝线将元莞缠住。
不讲理的妇人便是泼妇。元莞气得哼哼两声,转身往内寝走?去。
哄人哄到底,元乔起身跟了过去,发觉她在柜子里找些什么,她好笑道:“你?这?是闹脾气出宫?”
元莞顿了顿,好像是这?么回事,她忙停住手中的事:“我找东西罢了。”
“不出宫啊。”
不知?怎地,元乔将最后尾音拖得很长,刺得元莞耳朵疼,她招手示意罪魁祸首过来。
元乔不知?她何?意,抬脚走?了过去,提防着她突然出手。
元莞直接将人按在柜子上,冷笑着望她,笑意却不达眼?底:“陛下过来出卖色相,我若不领情,岂非是不解风情。”
话音方落,不知?哪里来的红绸直接将元乔眼?睛蒙住,直接在后打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