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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乔没有多余的心思看他,心中乱得很,她自身事解决了,奈何小皇帝的身世就像是层迷雾,查又查不到,也不知晓是骗她,还是真话。
她命人去彻查,眼下还需等着才是。
“那便很好,陛下身子不好,皇夫无事多去看看。”元乔起身走了。
周暨还是忐忑不安,他本想问问大长公主,陛下的喜好,不想却被姑母她误会对陛下心思不正。
他心很正,只是不可为外人知悉罢了。
晚间的时候,他听从元乔的话,去看陛下。
元莞睡了半日,迷糊醒来,感觉不到那股热意了,只是身上疼得厉害,想来无事,就没有起榻,靠在床上看书。
方看了一页,就听到内侍的通报声,她这才想起同来的还有皇夫周暨。这几日她身体都不好,不想同皇夫说话,让人打发了去。
入夜后,皇夫又来了。
他锲而不舍,不知怎地改了性子,元莞心生厌恶,又兼身上不适,让落霞去传话,令周暨在殿里好生待着,再乱跑就送他回宫。
片刻后,落霞传话回来,道:“皇夫被吓到了,脸色苍白地回殿去了。”
胆子太小,元莞眼里没有悔意,依旧是厌恶。落霞不敢多言,扶着她躺下,见她脸色又白了些,叹息着退了下去。
次日,大长公主与几名重臣来禀事,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刘谨行之死。
“那日勘测后,是盗匪所为,又因刘大人赴任携带金银无数,暴露出来,引得盗匪贪婪,故而才起了抢劫之心。”
元莞休息一夜后,精神不大好,听得这样的解释后,好笑不已,但对上元乔的视线后,就不敢再笑了,装作为难道:“既是抢劫,为何又要shā • rén?”
“盗匪所为,只为钱财,但周遭有争斗的痕迹,想必是刘大人不肯破财消灾,引得盗匪生了杀心。”
小皇帝不管他们如何说,大长公主几日就将此事安抚下来,可见她本事了得。如此一来,她不禁在想,此事换作是她,该如何作为?
为免避嫌,她必不会用这种荒唐的解释,反而会惹祸上身,加重太后对她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