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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换作是元乔震怒了,‘占有’二字于她而言,比shā • rén还要使得她难受。她几乎压制住心口涌起的恼怒,努力克制自己,强装镇定下来。
她有软肋,小皇帝明白过来,勾唇一笑,贴近她:“姑母怕了,朕也可不杀你,就像那夜般,将你按在榻上……”
皇帝逼近元乔,呼吸相触,直戳她痛处。元乔又羞又恼,气性涌上头脑,抬手就想掌掴她。皇帝哪里会让她得逞,照旧握着她的手,感觉到阵阵颤栗。
元乔的手腕纤细,被元莞紧紧握在手中,两人较着劲。元乔不知是羞是气,脸色涨得通红,小皇帝的手不动分寸,呼出的气息洒在元乔的唇角上,几乎以她的气息为呼吸。
“姑母可要废帝了?你废朕,立你自己为帝吗?”
元乔脸色通红,颈间的肌肤却白皙如雪,修长的玉颈微微扬起,可见细细的绒毛。皇帝动了歪心思,故意气元乔:“姑母,你觉得我现在咬你一下,你会不会想起那夜的事?”
那夜,她可没有咬元乔,只亲了亲头发和脸颊,什么都没有碰了。
元乔心口恨意涌来,手腕处捏得生疼,却不及侮辱来的击心,她眼里涌动着失望与羞辱,紧咬住牙齿才忍住浑身发颤。
元莞就像没有瞧见她浑身发颤,继续诱她:“其实那夜当算是姑母欺负我,是你像民间的狗皮膏药一眼粘着我,不让我走。是你主动亲朕、主动解开衣襟……”
“元莞、我、我……”元乔再也忍不住,气得牙齿咯吱作响,眼眶里隐着泪水,映着得意洋洋的小皇帝。
性子坚韧的人倔强,极力隐忍间梨花带雨,不觉得厌烦,也并非是楚楚可怜之色,反令人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