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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半夏赌气地甩开毛毯:“不是你要我买这条裙子嘛,能耐啊你,司南星,我就不披毛毯!”
值得一提的是,司南星的助理是个一杯倒,香槟的酒精浓度并不高,但他喝了一杯就晕乎乎地抱着司南星的胳膊哭诉“star姐你怎么不管我,是不是我的设计不够sur姐的助理好看”。
司南星无奈地捏捏他的脖子,安慰几句就让言半夏的助理抬他走。
顶楼一角是支起葡萄架、挂着夜灯的卡座,那边儿人少,而且言半夏觉得卡座坐得舒服,起码不用在吧台扭着屁股坐,宝石蓝的毛毯搭在高脚凳的椅背,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得极其优雅。
世间万物在设计师眼里都拥有它们张扬又内敛的、独一无二的个性颜色。
本该具有唯一性的色彩,眼前对比明显的黑与白却让司南星恍神想起高二的冬天。
呼出的缥缈雾气缓慢而上,不一会儿就被凛冽的寒风吹散,漆黑一团的天空再也找不到那缕对比明显的孤单白雾。
那时的司南星在红绿灯路口等言半夏上学,她傻愣地望向天空,眼里装满浓厚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