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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炸毛狮子只需要“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就能轻松哄好。
亲是亲了,哄也哄了,司南星仍然较劲儿,非要搜到这首歌的原唱,欢快的节拍让她想一出是一出,她将毯子围起一圈,像裙子那样绑在言半夏的腰。
“这歌得配康康舞,记得甩裙子。”
“……不好吧。”
“惩——罚——”
司南星满意地靠在沙发,优雅翘腿,好看的修长手指跟随欢快的节拍敲打桌面。
言半夏撇嘴,越看她越像那些纸醉金迷的纨绔少爷。
“看我干什么?好好儿跳。”
“糜烂。”言半夏笑骂,不情不愿地提着毯子假装的裙子在踢腿。
“今儿就是被啐一句糜烂,爷也要一赏你勾人的舞姿。”
“哟,这不几分颜色就开染房的司老板嘛,”言半夏没好气地翻白眼,一点也不淑女地抬腿蹬在沙发,掀起毯子,在司南星身旁支着一只腿,“司南星,你丫的还演上了?好玩儿是吧?”
司南星搓手傻笑。
结果大快人心——主要是大快言半夏的心。
失去卧室领地的司南星乖巧地睡客厅沙发,任凭她再委屈地在卧室门外嘶声叫喊,言半夏就是铁了心了,决不开门。
时间回到头绳被发现的现在。
言半夏有样学样,流里流气地说:“今儿太阳真好哇,爷要去刷牙洗脸了。”
她表面装得非常淡定,实际心里慌得不行,既然头绳已经被司南星悄没声息地拿走,说明司南星大概也许可能没有特别生气对吧,不然按她的狮子脾气,早就闹翻天了。
确实,比起生气,司南星更多的是心疼和自责。
她在怪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言半夏。
“洁癖没有不对,更爱干净不好吗?不喜欢可以慢慢改,但是不要再伤害自己。”司南星叹气,拍拍她的屁股,赶她去梳洗。
“你跟我住在一起,难道不觉得我的洁癖麻烦吗?”
“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