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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拿点着的艾草给言半夏熏受伤的右脚踝,没多久,他搬着坐下去就吱呀响的小矮凳在言半夏跟前坐下,托起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揉捏。
言半夏还没看清医师的手法,右脚踝猛然剧痛,脑袋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来,右脚踝已经敷上熬好的草药,医师吩咐她晚上洗澡不要沾水,过了24小时再把草药摘下来,伤筋动骨一百天,最近走路少用右脚做支撑点。
言半夏头疼地揉着两边的太阳穴,以前在国内的铁打医馆疼,明天去八大道的铁打医馆也疼。
“我还是不明白你脚怎么崴了,地上那么大一个坑,你近视又加深了?”
言半夏心虚地别过脸,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呢。”
司南星走进卧室,毫不留情地将冰袋扔在言半夏的左边脚踝,冷得她龇牙咧嘴。
“我就是一时没看清路嘛,这不立刻打电话给医师约了明天过去正骨啦,”言半夏伸出两个手指,笑得眼睛眯了起来,讨好地用手指夹着司南星的衣服轻轻地拽了拽,“我今晚可不可以回我家睡?”
“免谈。”
“可是你家没有我的牙刷毛巾。”
“我家有新的牙刷和毛巾。”司南星对准她的脑门弹了一下,尔后又后悔似的,心疼地边哈气边揉,“你这脚肿得跟猪蹄儿似的,要是你半夜想上厕所,你跳着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