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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啥意思?”老黄不识字,小徒弟显然已经听?人讲解过这幅字,连忙凑到老黄身边耳语。
老黄只听?了一半,就跌坐在了地上,哪个杀千刀的不干人事,在他的城墙上写了篇檄文!
“《檄贵妃裙》,哈哈哈,好文好文!”一群路过此处去?书馆的读书人哄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读着墙上的檄文。
老黄缓了一口气,忙拉着徒弟去?擦字,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这篇檄文已经传遍了全城。
写文章之人有些?才气,用檄文这种朝廷用来晓喻、征召的严肃文体,来声讨贵妃的裙衫,将?贵妃比拟成从前杨妃,无疑是一个迷惑君心的妖妃。
文中细数贵妃之过错,把陛下请人捉笔写催妆诗这等闺房之乐,都写成了贵妃惑主的证据。
温家的老仆上街采买时,听?着路人说了几?句城墙檄文的闲话,这老仆越听?越不对劲,听?到代笔催妆诗这儿,立刻想到家里疯疯癫癫的老爷平日里说的话。
老仆吓得篮子都摔在了地上,着急回家去?报信。而?另一边,李裕锡刚从芙蓉帐暖中出来,让宫人把烧了一夜的龙凤烛吹灭再好好收起?来保存。
杨小满听?到动静慢慢转醒,顺手攀上李裕锡的胸膛,下巴勾在李裕锡的肩上,细腰一挺,红唇亲在了李裕锡脖子上。
“陛下,什么时辰了?”她迷迷糊糊的,额前碎发磨蹭着李裕锡。
李裕锡安抚着她,顺便低头亲到了缠人精的耳珠上:“还早,昨夜辛苦了,你再睡会儿。”
确实是辛苦了,杨小满现在浑身充斥着酸疼和舒畅,她腻着李裕锡道:“那陛下呢?”
李裕锡想着今天不用上朝,便说:“朕自然是陪着你。”
他倒是想的挺美,然而?手刚不由自主的探进贵妃的衣衫里,福寿就小声在门?外请他。
“陛下…”
李裕锡皱眉没理,今天他什么政事都不想管。
门?外的福春急了:“陛下!”
这个奴才有完没完?!
李裕锡逐渐烦躁,被福春这么叫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杨小满噗嗤一声笑出来,眼里的娇柔褪去?,道:“陛下去?看看吧,福春公公都要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