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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小满,寓意圆圆满满。
沈家看着它可怜,将它留下便盼着它后半生能在将军府圆圆满满。
小满听着像极了孩童的ru名,猫被赋予这样的寓意,难免会被人们所不解。
“我就知道,我们殿下最是心善了。”子烛笑着看他。
沈枫眠的脸上看着并无半分笑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子烛这般单纯的小侍都看了出来。
他将怀中的猫儿放在榻上,起身坐在了桌案旁:“子烛,你不觉今日这女官十分眼熟吗,像是我们相识许久。”
可他分明记得今日是第一次见此人,怎会觉着如此相熟,难不成真是曾经的故人。
子烛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看他这副样子倒像是两人先前有什么渊源。
手边是有些干涸的墨汁,一旁经过清扫的侍人见他坐在此处,上手为他化开了那一砚墨。
那支银丝镂空的乌檀紫毫毛笔舔饱了墨汁,在白纸上随意画着,他心中想着事,画出的小满也是奓着毛的潦草,看着不经心偏又灵动的很。
入了秋夜也跟着渐长了许多,殿外的侍人已将宫灯燃了起来,殿内也是掌了灯,烛火下的小满瞧着欢脱得紧,被画像中的女子抱着,眼眸滴溜溜的莹亮。
画中的女子面容清丽,那双桃花眸里若有若无的笑意晃了人的眼睛,发丝飘飘逸逸鬓边别玉簪,端的是清水出芙蓉,柔笑如春风。
女子长相出众,怀中的猫儿为她又平添了几分柔和之感,忍不住让人想上前亲近。
沈枫眠回神,见着这幅半成的画像之时,手中的笔险些没有拿稳落在这幅画作之上。
他看的时间太长了些,怔愣了好一会儿,似是想不明白自己如何会将许慕年画在这张纸上。
毛笔刚沾了些墨汁,眼下正是大滴大滴的落在画纸的角落上,晕出一大片墨花。
“沈公子这又是在做何?”许意安朝着他走的近了些,听见这个声音,沈枫眠登时掩饰着慌乱将还未干的画作用广袖压住,不让她看到桌案上到底是什么。
沈枫眠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了些愠怒:“许大人说起来还算是外女,如何能不叫侍人通传,私闯栖凤殿?”
“沈公子这就见外了,”许意安脸上仍是那温和的笑,“我分明与你的侍人说了此事,你那侍人压根就没有拦住我的打算,许也是看出了我们的交情,知晓我是沈公子的好友……”
沈枫眠冷着脸打断她的话:“胡诌。”
子烛最是忠心,如何会不通传直接放她进来,更何况,他根本不记得两人先前相识,今日便是头一次相见,这算哪门子的好友?
许意安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解释的沈公子又不肯信,我还多说作甚?”
子烛刚入殿门就听闻帝后两人的交谈,他对上沈枫眠有些探究的眼神,他默默地垂下了头。
小满小满,寓意圆圆满满。
沈家看着它可怜,将它留下便盼着它后半生能在将军府圆圆满满。
小满听着像极了孩童的ru名,猫被赋予这样的寓意,难免会被人们所不解。
“我就知道,我们殿下最是心善了。”子烛笑着看他。
沈枫眠的脸上看着并无半分笑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子烛这般单纯的小侍都看了出来。
他将怀中的猫儿放在榻上,起身坐在了桌案旁:“子烛,你不觉今日这女官十分眼熟吗,像是我们相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