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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谁再说话,萧正诚“咣”磕了一个响头。
“孙子说句忤逆的话,孙子自小没有嫡母养育,虽男儿得好好读书不该贪恋这些,但没有人不想生病时候有母亲照拂,天冷了有母亲催促添衣。”
一番话点到为止,让他父亲无话可说。
我心中叫好,却又挤出了几滴眼泪。
“父亲,诚哥儿这番话说到了我的伤心之处。我自小体弱,甚至不能同父母相见,虽说缘由不一样,这感情确是相同的。”
我轻轻用手绢拭了拭泪,看向侯爷。
此番下来他已心软了七八分。
侯爷又问了萧正诚几句读书的事情,果然火气又起来了,不过这次对的却是自己一事无成的三儿子。
我看事情已过,便推脱说身体不适,回了自己的院子。
没到下午,便听见了主院那边传来消息。
侯爷考校了诚哥儿的学业,随即便通知了阖府上下,从今往后这孙子直接养在自己膝下,认真读书,准备科举入仕。
那天晚上的晚霞太美了,我没顾任何人的劝阻,吃了一整壶热酒,吃的泪眼朦胧。
阴差阳错,还是天理报应。
我实在想不通,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