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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青州知州温遇安。就在不久前,扬州城还收容里不少青州过来的流民。
“温兄,果真是你啊。”
沈佑之和温遇安还算相熟,来应天府办事时偶尔会碰见。
温遇安自然也记得他,有些惊喜道:“沈兄,又见面了,你这是,准备明日入城?”
见到温遇安,沈佑之仿佛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在他身旁坐下之后,就开始说起今日的经历:
“哎,本以为我提早防洪,能让扬州城避过一劫,谁料兴安县决堤,好几个村子都淹了。我先前给周大人去了信,一直没见回信,便想着亲自来问问,结果才得知周大人病了。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什么事也没办成。”
起初温遇安还是静静地听,可后来却脸色微变,慢慢地皱起眉头。
“温兄,可是我说的话有何不妥?”沈佑之也察觉到了,担心是自己说错了话。
温遇安笑着摇摇头,回道:“没什么,周大人的事我也听说了。想来是这段日子灾情不断,让他忧虑过度,这才一病不起的。哎,也是难为周大人了,可惜我们没法进去探望他。”
沈佑之一开始还没明白温遇安怎么突然说起这种官场话,这可不是他平时的风格。只见他嘴上在那说着,手上却从杯中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了几个字:
“明日卯时,城外长亭。”
确认沈佑之看到这几个字后,他又故作无事发生,擦掉了桌上的字。
沈佑之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那是青州知州温遇安。就在不久前,扬州城还收容里不少青州过来的流民。
“温兄,果真是你啊。”
沈佑之和温遇安还算相熟,来应天府办事时偶尔会碰见。
温遇安自然也记得他,有些惊喜道:“沈兄,又见面了,你这是,准备明日入城?”
见到温遇安,沈佑之仿佛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在他身旁坐下之后,就开始说起今日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