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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语气没有一丝异样,道:“不是说她善待女子么?或许是见阎氏被杀,气愤不过,便杀了司空觞。”
晚词想了想,道:“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章衡打开酒坛,给她尝了一口,便打发她道:“你去忙罢,我和刘大人还有话说。”
晚词只好去了,听着楼下的马蹄声渐远,刘密方才问道:“鲁王回京这几日,没出什么事罢?”
章衡端着酒碗,眉宇间显出一丝阴翳,道:“这个疯子,将师惠卿当成晚词,去师家闹了一回,逼死了师惠卿,气得太子差点儿杀了他。”
鲁王逼死师惠卿的事,刘密回京的路上已有耳闻,却不知个中详情,听他说了,后怕道:“幸亏他不曾认出晚词,只是可怜师姑娘做了替死鬼,此事万万不能让晚词知道。”
章衡道:“我怎么敢告诉她,不过那日陪太子去灵雨寺烧纸,我趁机把范宣是女儿身的事告诉了太子,太子并未怪罪我们。他和皇上毕竟是父子,有他从中斡旋,往后也不必太过担忧。”
刘密道:“你怎么跟他说的?”
章衡便把范荷替兄出仕的故事又说了一遍,听得刘密摇头笑道:“你这张嘴,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章衡眨了下眼睛,替他碗中斟满,笑道:“听说你在灵宝县养伤,有位美人相伴,怎么不把人家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