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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冷笑道:“女儿若果真为歹人所害,你的脸面难道比她的公道还重要?”
曾员外大怒,道:“你还有脸说我!你个做娘的,又不是不知道她身子不好,还带她去庵里拜佛,这下好,佛祖要了她的命了!”
柳夫人原本自责,被这话戳了肺,哭着要去寻死。当晚闹了一场,天亮曾员外便叫人去衙门索还女儿的尸首。
晚词听说,亲自带着曾小姐的尸首来到曾府,好言劝慰二老。曾员外毕竟是平民百姓,见她一个当官的如此殷勤,气便消了大半。
晚词在厅上吃了盏茶,打听了些曾小姐的日常,道:“员外能否让我看看令千金的闺房?”
曾员外迟疑道:“除了大夫,小女闺房从不让外人踏进半步,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晚词见他不大配合,只好屏退左右,道:“员外,夫人,实不相瞒,令千金曾在那间静室与男子私会,这名男子或许便是害死她的凶手。”
曾员外和柳夫人目瞪口呆,心中又羞又愧,又恨又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柳夫人霍然站起身,指着曾员外道:“都怨你,我劝过你多少次,早点把女儿嫁出去,你就是不肯,挑三拣四,一留再留,如今留出祸来,你满意了?”
曾员外不甘示弱,也站起身反唇相讥:“你没看好女儿反倒怪我?我年过半百,膝下就这一个,又生来带病,三灾八难养这么大,她的亲事我能不谨慎么?”
晚词忙道:“令千金生来带病,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