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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词望着不过三寸高的门槛,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抬起千斤重的腿,一咬牙迈了进去。这间大厅宽且深,左右隔开成三间,一时看不见章衡在哪里。她站着不动,也不作声。里面应是开了窗,穿堂风吹得左侧珠帘晃荡,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晚词偏过头,帘后一道身影映入眼中。章衡穿着银白纻丝袍,郎朗如日月之入怀,相似的打扮,相似的情形,晚词由不得想起在香铺初见他时的光景。章衡抬手掀开珠帘看了看她,微笑道:“那日在考场上见过你。”晚词收起戚戚如水的情绪,低眸道:“大人还记得。”
晚词望着不过三寸高的门槛,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抬起千斤重的腿,一咬牙迈了进去。
这间大厅宽且深,左右隔开成三间,一时看不见章衡在哪里。她站着不动,也不作声。里面应是开了窗,穿堂风吹得左侧珠帘晃荡,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晚词偏过头,帘后一道身影映入眼中。
章衡穿着银白纻丝袍,郎朗如日月之入怀,相似的打扮,相似的情形,晚词由不得想起在香铺初见他时的光景。
章衡抬手掀开珠帘看了看她,微笑道:“那日在考场上见过你。”
晚词收起戚戚如水的情绪,低眸道:“大人还记得。”
章衡向上首的一把交椅上坐下,晚词知道该行礼了,却极度不情愿,正挣扎着,章衡道:“不必多礼,坐罢。”
晚词如释重负,道了谢,在下首椅上坐了。
章衡道:“你是保定人,去年又是洪灾又是瘟疫,你家里怎样?”
晚词道:“晚生父母早逝,尚未娶妻,没什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