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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演和林协只能跟他们拼子弹。

江演背抵在墙根，他问林协：“你身上还有多少子弹。”

林协头发和衣着都略显凌乱，把身上服务员外套扔掉，将他从江演办公室薅来的弹夹背心展示给江演看，子弹和手榴弹都有。

他说：“都在这里了，还能撑一会儿。”

江演看着自己手上快用完子弹的枪：“还是你准备得齐全。”

林协难得没给江演冷眼，说道：“我可没你这么莽撞，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往前冲。”

江演与他正挨得近，指了指被林协搁在地上的箱子：“我要是全副武装穿上，还能把这玩意拿出来？”

林协对此不置可否，江演说的是对的，但是他确实也莽撞。

其实，按照他刚刚的站位距离，是拿不到箱子的，确实也是赌了一把，倒也赌对了。

江演是他们的人，他拿了箱子后迅速交给了他，但他没想到江演还跟着他跑了出来。

他们现在没有增援，老房那边也没有。

双方僵持不下。

江演：“没想到老房跟了赵仁富近二十年，也会背叛他。”

林协：“他能shā • rén能放火，还会在乎所谓的友情？你会不会把他们想得太好了。”

江演看林协一眼：“嘴上不饶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林协：“不爱听别听。”

江演说不过他只好转移话题：“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林协果断说道：“我去引开他们，你留在这里。”

江演：“不行，我去。”

林协：“你有防弹衣？现在出去就是死，再等等吧。我刚算了算，他们有五个人，每个人用的子弹不到三颗，起码还有十五发以上。而且老房是个相当谨慎的人，他们身上的子弹肯定不止这么点。”

江演：“那怎么办？他们靠手里的剩余子弹也能压上来。”

林协：“我这里还有两颗烟雾弹和两颗手榴弹，分配一下怎么用吧。”

江演将记忆中的路线图跟他讲了一遍：“我们可以先扔烟雾弹再扔手榴弹，爆炸一响，他们的人倒地后两人一起冲向楼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