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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早就发现自己有不臣之心?
李长夙按捺心绪,沉声呵斥:“顾玄礼,哪怕你当真官复原职,也抵不了你刺杀圣上之罪!”
顾玄礼冷嗤一声,越发觉得这位新王爷比他还像条丧心病狂的疯狗,
这不,明着演了?
他龇牙冷笑:“一个残害圣上的罪名,到底要被您用几次啊,摄,政,王。”
李长夙面沉如水,仰头看向养心殿内,
下一刻,殿门大开,风雪一齐涌进去,顾玄礼若有所感,回头看去。
白衣寒梅的林皎月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不无畏惧,却忍着畏惧,清声唤道:“娘娘悲痛过度身子不适,遣妾身出来宣告一遭,”
她顿了顿,故作悲痛,“圣上,驾崩了!”
殿内殿外多少双眼睛多少双耳朵,原本都顺着李长夙的话,默认了顾玄礼此番进宫是为了行刺圣上,可现如今养心殿的人站出来才告知圣上驾崩,那么先前李长夙所言得,究竟从而知,从何预判!?
但不论如何,圣上驾崩都是大事,殿外一干人等不得不放下手中兵器跪地哭丧,唯有顾玄礼与李长夙二人僵持站立,在苍茫大雪下犹如对垒的敌我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