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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没扭伤,只是有些挫了筋,缓一会儿就无事了,可他却不放。
林皎月愣愣地察觉顾玄礼的强硬,他将她两只脚一道拢入了掌心……
“夫,夫君,”
林皎月牙齿仿若打架,“不疼了。”
“嗯,”顾玄礼气声轻飘却浓稠,“多揉揉,防止你老了关节痛。”
林皎月无言以对,直觉他的揉法不是那么回事。
她太熟悉他的动作,他的手,他每一节指节的弯曲,都曾在她身体上留下过不可磨灭的记忆。
林皎月脑子里的浆糊再次倾斜出来,结结巴巴地问他,晚上是吃了什么吗,还是喝了酒,他不能喝酒的呀。
顾玄礼似乎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引来战栗,从莹白的足背没入雪白的里裤中。
他低沉缓慢地回她,他吃了村里农户们有人猎回来的新鲜鹿肉,酒倒是没喝,不过往后,他也能喝了。
林皎月愣愣地想,哦,鹿肉……
她突然又想到先前那位农妇过来,冲她挤眉弄眼地说,吃野味烧酒,回来少不得累了她。
她的身子倏然又有些僵硬了。
“可,可为什么以后能喝酒了,您傍晚时候还吐了血,不是,不是还伤着吗?”
她左右而言它,却忽略了自己的语气越发慌乱,顾玄礼的指腹摩挲在她的小腿肚上,叫她麻得浑身发颤,几乎撑不住想坐起来的身子。
顾玄礼啧了一声,将哆嗦个不停的小夫人重新抱好,让她可以背抵着墙壁,看个清晰。
他还握着她的双脚,如同捏着两朵脆弱易折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