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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看云寒客,昨夜的景象现在还历历在目,眼前人的每一次轻喘与吐息好像仍环绕在她的周身。
还有那至顶点时的紧绷到泄出后的瞬间瘫软,那人就那么软软地倒在她的怀里,每一次喘息都带有清香,每一个轻笑都勾魂摄魄。
迟简只觉得那是她前半生来见过最华丽的场面,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惊世奇遇。
她简直不能回想,只要一想到,即便只是一点沾边,都能让她呼吸急促,头脑发热。
但是那另一位当事人好像却不甚在意。
“迟简”,甚至还语气平淡地叫着她的名字。
迟简一个机灵,她瞬间坐直身子,以豪门大少之姿应对,“在!怎、怎么?”
云寒客好笑:“你紧张什么?”
“没、没紧张。”
“那你为什么结巴。”
云寒客倾身前去,好似真的在关心迟简为何说话不利,他轻轻将手指置于迟简唇侧,好奇地轻抵了下唇,“昨夜你可是一点儿都不结巴。”
迟简头皮发麻,只觉得从下唇正在以光速向四肢百骸发散痒意,她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紧紧用力,佯装镇定地回道。
“太冷了,嘴……冻僵了。”
因为云寒客的逗弄,迟简怕危险便将车停至路边,乡间的田垄上无一人,只有漫山遍野的皑皑白雪覆盖了一整年的丰收的辛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