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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随时要人命的地方,这样危急的时刻,以及快要干死了的她身上,发情?
折火终于想通了,这位国师是被泯灭良知了。
他是不是还预备着把她欺辱死?
在折火也开始酝酿着要怎么来个玉石俱焚的收场时,他忽然稍稍离开了她的唇,嗓音低哑而糅杂着炽热的气息,“我可以让你现在好起来。”
“……”所以我亲爱的国师你现在在干吗?
“阴阳之体交`合,取其精华之水,比喝微露水管用。”国师干着流氓事说着流氓话却用的仿佛在拯救迷途少女的语气。
折火:“……”
然而,还未等她向他表明态度,男人便又吻了下来,这一回,国师彻底放开了,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剥光了彻底牢牢压在他身下一通狠吻,就跟这辈子都没亲过女人跟女人滚过一样的疯狂……
折火没反抗,或者说,是在濒临晒干的状态下被人趁人之危,便只能如任人宰割的死鱼一般任凭处置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对于洛轻寒来说,又算是什么。
是禁欲了接近四年以后,终于能抱着这具娇软的每一处肌肤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躯体做着他渴望了已久的事情,因而,整个过程都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仿佛要将与他浮浮沉沉的人儿坠落深渊。
他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一遍又一遍地亲着,恨不得把这几年以来没亲的每一日都亲回来。
洛轻寒每一年都要见到折火,每一日都要抱折火,每一日都要和折火亲嘴。
可是火儿,你骗我。
我想了你几年,每一日,每一夜,都见你不到,抱你不到,亲你不到。
你预备要我煎熬多久……